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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物终究会有迎来终焉的一天。到那时候,希望能对在那之前的时间觉得感谢。”

【镜梦】雨和伞

终于对小医生们伸出了蠢蠢欲动的手,第一次搞还有点刺激
为明天的普通话和后天的二学历省考【划重点】以及十一月的教资【再划重点】祈福攒攒rp,看在我诚心诚意搞cp的份上一定要顺利啊🙏
本来第一篇想感恩回馈给我安利的嘲老师搞九梦的,但突发脑洞的奥义是什么呢,就是先想到梗然后再扣在符合条件的我cp的身上,综合我吃的cp来看,恭喜镜梦拔得头筹
白开水日常,脑洞来源生活,当然我没有永梦这样的待遇而是被室友无情地鄙视并驱逐了´_>`
日常ooc,废话很多,跪求别挂也别打











“研修医,你走路可不可以看着点前面。”

永梦听到飞彩冷冷的声音在面前响起时,吓得猛一停步,两个人各自撑开的伞正一前一后地紧挨在一起,飞彩的伞面被永梦的撞得微微前倾,而伞主人正在用和此时的瓢泼大雨差不多冰冷的眼神紧盯着他,都是无声的谴责和质问。他心虚地想,刚才一路只顾着低头看路,总觉得前边戳到了什么原来是飞彩桑的伞啊……刚才好像又戳到了…第几次来着?第三次?好像不止…可能有六次?啊或者是七次了吗………

永梦想到这有点脸红,不住地说着对不起,后退一些拉开了距离。雨天路滑,他站的地方恰好有一摊积水,他一脚踩滑差点后仰着摔出去。飞彩反应过来,正想拉他一把,结果永梦可能是平地摔得多了反应也快了些,急忙跳了几步,模样有些狼狈但好歹也是稳住了平衡没摔。只是他这么一滑也顾不得手中的伞,半边衣服都被雨打湿了。

没事。永梦在心里安慰自己,淋一身雨也比摔一身泥好。

他一边这么想,一边像犯错的小孩一样惴惴不安地去看飞彩,后者面无表情,伸出来想扶他的手早就收了回去。

永梦又低下了头,小声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呢。

他自己也没想通,可能是对自己的笨拙感到愧疚,飞彩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很讨厌笨蛋。而他不止是走路会平地摔,作为医生好像也是笨手笨脚的,只有一腔热血就说要夺回患者的笑容什么的,到手术台上关键时刻却派不上什么用场,还是要依靠飞彩。

永梦越想越沮丧,觉得自己会被讨厌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脚下无意识地又后退了几步。

沉默了一会儿,飞彩叹了口气:“研修医,过来。”

啊,出现了,最后的审判什么的。

听到这话时,永梦虽然心里有种“这一刻终于来了吗,飞彩终于受不了我是个笨蛋这件事了吗,我要被指着鼻子嫌弃了吗”的心酸感,但还是决定面对现实,强迫自己对上飞彩的视线,迎着他,一小步一小步地蹭了过去,到两个人的伞刚好碰到的距离停下。

像只兔子。

镜医生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

无论是微微发红的眼眶,无意识地轻微抽动的鼻子,还是胆怯不安的神情动作,都像极了一只兔子。

“飞彩桑…有什么事吗?”

“…你离那么远干什么。”

这句话有点没头没尾,永梦心里惊疑不定,每个字他都听得懂,可是飞彩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明白,他犹豫着要不要再靠近一点,可是雨伞间的距离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他只好为难地看向飞彩,希望他能考虑一下雨伞的感受。

有一瞬间永梦真的觉得飞彩要动手揍他了,然而少爷毕竟是少爷,良好的教养和风度迫使飞彩深呼吸了几次,重新平静下来,算得上非常有耐心地纡尊降贵地指导他:

“你就不能把伞关掉,然后再过来吗?”

脸上写着的是“再听不懂你就真的是バカ”。

永梦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才出现了这种幻听,但飞彩医生的命令还是得听从,他手忙脚乱地关了伞,纠结了一下后,钻到了飞彩的伞下。出于礼貌和对飞彩下意识的畏惧,他非常矜持有礼地只占了一个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安全距离,又小心翼翼地不让雨淋到肩膀。

飞彩有点无奈,他不知道自己还得表达得多清楚永梦才能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他干脆就发挥了天才外科医的天赋,平时握惯了手术刀的手精准地搭住永梦的上臂,以不容反抗的力度将他往自己身边拉。永梦反应不及,脚绊了一下,“咚”地撞到了飞彩的身上,他吓得魂都要飞了,下意识退开几步拼命道歉,完全忘了是飞彩先拉的他,甚至手还搭在他身上。

“就这样不许动了,再动就出去淋雨。”飞彩冷着一张脸,手依旧搭在永梦的肩膀上,永梦挣了一下,飞彩完全不放手,“松开的话你又会到边上去了,我可不想你感冒请假CR只剩我一个人东奔西跑。”

飞彩说的也是实话,刚刚接触到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永梦的肩膀早就被打湿了一片,不仅是他之前差点摔倒的那次,刚才走的那段路他也一直躲在一边,连风带雨的能不被淋到才怪。

永梦不敢违抗专横独断的飞彩大魔王,只能乖乖地跟他走。其实贵利矢也经常和他勾肩搭背,是真正意义上的“勾肩搭背”,手就直接扣在他肩膀上一带,两个人就透出了一种哥俩好的傻气。

可是贵利矢从来没有像这样搭在上臂,类似搂抱的动作。

他其实也很少和人有这样亲密到暧昧的身体接触。

永梦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像上了发条的老式钟表,滴滴答答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耳膜里轰隆隆地流过血液奔涌的声音,浑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他和飞彩身体接触的地方,距离近到他可以闻到飞彩身上医院的消毒水和低沉内敛的木调男香还有潮湿雨水混在一起的味道,还能听到两个人走路时衣料相互摩擦的声音。

太近了。

永梦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紧张些什么。

回到医院时雨还没停,两人刚走到门口,飞彩正在收伞,永梦急忙借口说有事要先回CR,没等飞彩就直接冲了进去,一路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摔倒,好不容易到了CR,他一头倒在桌上,心跳快到要爆炸一样。

poppy好奇地凑过来:“永梦你怎么了?耳朵和脸都很红哦。”

“我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永梦把脸埋进手臂里闷声喊,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想都没想就站起来,对着poppy胡乱说了句“我去里边看下设备”,冲进了空荡荡的病房。

poppy满脸疑惑,转向刚刚进门的飞彩:“永梦他怎么了啊?飞彩你知道吗?”

气定神闲不紧不慢走进来的飞彩也目睹了他满脸通红冲进病房那一幕,忍着笑说:“我不知道。”

“诶?可是你们不是一起的吗?而且飞彩你好像很高兴?”

“没有哦,我什么都不知道。”

“太可疑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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